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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连续喝完两杯茶水之后，余都开口了，他说：“我的确认识母亲……不过很可惜，母亲应该不认识我！”

        时暖诧异：“我母亲不认识？这么说，是通过李桂蓉认识的我母亲？那一定知道李桂蓉逼死我母亲的事情了，对么？”

        “不……”余都摇头：“我并不知道，我跟母亲认识，跟李桂蓉毫无关系，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表姐破坏的，竟然是母亲的婚姻！”

        时暖更加不理解了：“那是怎么认识的我母亲？我不明白！”

        余都低眉，笑了下，但是那个笑在时暖看来，很苦涩。

        他说：“暖暖，真的很聪明，跟母亲一样聪明，当然，也有母亲的善良，不过比起母亲，还是差一点……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温柔的女人，她在我心里，算什么呢？应该是救世主，是活菩萨……应该还有更好的词汇去形容她，可我想不到了，总之，母亲在我心里，是不可侵犯的！”

        余都看着时暖，说道：“暖暖，哪怕那时候还很小，但我相信应该记得，母亲曾经支助过很多贫困生读书，还有许多困难家庭，很幸运，我就是被她支助过的贫困生之一！”

        ……

        余都记得，那一年他大概十二岁，那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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