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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什么方式认识……”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式，就是我是卖酒的，他来卖酒，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就是这样？”

        “不然呢？我一个卖酒女，没必要因此得罪宋总！”

        “那这十年时间，们见过几次？每次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女人笑了：“既然我是卖酒女，自然就是通过买酒的方式，多久一次不清楚，有时候几个月，长的时候几年都没出现……要不然怎么能是来无影，去无踪？”

        宋衍生眯眼，虽然极其微弱，甚至一闪而逝。

        但他还是从女人的眼神里，察觉到一抹，隐隐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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