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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已经结婚了啊？要是单身，倒是可以考虑下水暖，当然，就算结婚了，要真喜欢那个类型的，也可以告诉我，我……”

        “我不喜欢。”余都淡淡打断她。

        宋青杨：“……”

        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不喜欢啊……也是哦，毕竟心里已经有了白月光和朱砂痣，那旁的女人，即使再好，在眼里也只能是白米粒和蚊子血了吧！”

        “不过我应该不是白米粒和蚊子血吧，但我也不是的宝月光和朱砂痣，让我想想，我觉得对我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但也不是多喜欢，应该属于介于两者之间的类型，对吗？”

        “两者之间？”余都的语气有点低沉。

        宋青杨眨眨眼，“啊……难道不是两者之间？可是……可是也是对我说过爱的吧，我以为，我会多少不一样呢！”

        几个月前在苏黎世，她问他：“余都，爱我吗？”

        余都的回答是：我爱。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那句“我爱”，也似乎是梦里听过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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