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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呢？”

        “上神一定不会那么做！”

        “万一呢？”

        福尔玛尼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有些事情是不能指望别人的，更不能指望或许会念旧的神灵。我觉得趁着还没有别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圣女，趁着上神还不是真正的上神，不妨，不妨娇纵一点？”

        “既然上神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上神，我同样不需要这么做。”

        “何必冒险呢？人心不是拿来考验的，不觉得这是命运给的一点机会？”

        “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那么做。”

        “万一呢……”

        福尔玛尼看见埃沃德玛亚久久停在手机屏上的指尖，第一次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穿梭忙碌的沸腾背景下，埃沃德玛亚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眼神藏在微微低下头的阴影中，托着的手机的纤手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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