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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色的缝隙亮光越来越窄,白肃箫揽过杳之的腰如同一道七彩的剑虹般横穿过了最后的一点光亮。隙缝骤然而合,光点急速而收,二人将“哐当”一声石门合上的巨响声留给了门内的狱卒们,驾着七珠宝剑飞踏而上!
“他老子的!给跑了!你们等着一个个被处死吧!”为首的一个狱卒急得将手中的酒壶袋狠狠地摔在了牢狱的铁门之前,倒竖着粗犷的眉毛颤抖着手指着其余的几个狱卒便是一阵惊恐的唾沫星子乱飞的唾骂!
而酒壶袋子里的酒“扑突扑突”地往外欢脱地喷洒而出,肚子一鼓一收,显得甚为嘲笑和滑稽。
顾不得喝醉了酒狱卒在石门那头疯狂地在骂骂咧咧,白肃箫和杳之的身影早已掠过了层层屋檐,最后一记飞掠,掠过了苍雷派的正门屋檐!
身后皆是一群鸡飞狗跳的呼喊声,隐约听到有人在喊着“劫狱了劫狱了!”,片刻后,又有人更为惊叫道——“魂窟洞被打开了!不好了!不好了!”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沙漠热风,杳之半躺在白肃箫的怀里,眼帘最后一眼挂上了白肃箫的熟悉剑眉,终究无力沉沉而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白肃箫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异动,迟疑了一下,皱了皱眉还是驾驭着七珠宝剑飞向了茫茫的金色的大漠之中……
而此时,在苍雷派的魂窟洞口,一片画着张毛的狮子的石门已被打开,张着火红色的血盆大口,似吞进去了无限的生机……
***
“主人,好像有人擅自闯入了魂窟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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