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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向南拧眉，“我已经报仇了！”

        “不，”展霄云笑着抬眸，“范溢云不过是弃子，而真正举棋的人，你还不知道。”他渐渐沉眸，“而现在你除了我，没有办法查到那个人。”

        “然后，因为在你身边做事，我以后更加洗不白，加上手上沾染的，我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林向南冷嗤。

        “不，不是在我身边你就只能这样，而是……”展霄云笑了起来，“你已经是死路了。”

        林向南眸子猛然一眯，手也攥了起来。

        展霄云端起咖啡杯喝了口，依旧是那副慈祥的笑容，“你是聪明人，也明白我不过是制衡那边儿……”他微微挑眉了下，“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为苏小小真正的报仇！”

        “你就不怕我是卧底吗？”林向南冷嗤。

        “不怕！”展霄云笑了起来，“枪杀范溢云，又当众开枪对着自己兄弟……说真的，你要是卧底，我还真是佩服你了。”

        白，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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