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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文道：“是师兄的丹药变出来的。”

        方毅看向方方。

        方方琢磨着师父的意思，“是它们自己飞来的？”

        果然还是不能指望徒弟。方毅一人敲了一下脑袋，“记住，它们既不是飞来的，也不是变来的，是为师去仙境捉来的，专门为晋国捉来的守护神兽，明白了吗？”

        方方跟辛文都乖巧点头。

        方毅又对两只神兽道：“你们也是，不得随便乱说。以后好生守护晋国，弥补你们犯下的过错。”

        五华跟凌霄心里一惊，弥补犯下的过错？难道他知道？

        他们看着方毅的眼神警惕起来，以前虽然他们也很恐怖，但对五华跟凌霄来说，都不是真正的恐惧，只是他们被天帝限制，客观条件不行，这才虎落平阳。

        可现在......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话，那他到底是从哪知道的，他又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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