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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宗炎的眼睛一直看着严若辞,听见严家主的话立刻道:“是公主有错在先,若辞也是无奈自保,严家主不必愧疚。”
严家主心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愧疚了,我明明很义正言辞,非常理直气壮。
严若辞出来行了礼,道是惊扰大家,不得已之举,向大家赔罪。
严氏的一个老仆出来对严家主禀告道:“公主一来便撕了女郎的画,毁了器具,还让女郎磕头赔罪。女郎走到公主身边,威胁宫仆,以保尊严。”
严家主看了洛河公主一眼,似笑非笑。严若辞也看过去,眼神雀跃,似乎希望洛河再来一遍。
洛河掩在宫中派来的人后面,招呼仆从走人。临走前她对严家主道:“严氏女郎好家教,本宫今日是见着了。”
洛河走后,世家的人也各自告辞。大家心中对今日的事各有定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洛河公主是不敢再惹严若辞了,严氏女果然好手段。
顾宗炎不愿意走,痴痴地看着若辞,欲言又止,眸中满是痛苦。但痛苦至此,当初严若辞自请下堂的时候,他也没有出面阻止。
严若辞不看他,这就是个温水中养出来的娇花,见不得困难,也应付不了困难,只能被人推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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