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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失对随从道:“明日继续,说得狠一些,再带些信物给他。”
随从应声。
向青云在狱里欲生欲死,向家人坐在家里也不轻松,什么都不知道更加让人心急。
周灿的奔走也陷入了瓶颈,他只是个秀才,还是个不得志的秀才,能求助的除了曾经的同窗同年,就只有他教的学生的长辈了。
同窗同年避开这件事还来不及,更不会去多管。念旧情的,将周灿请进去惋惜两声,送上几张银票;不念旧情的连见也不见,直接让奴才打发了。
最后的转机发生在一个学生爷爷身上。
周灿对向夫人还有女娥道:“我这位学生的爷爷姓范,是县衙的牢头,据他所说,向伯父没受罪,只是每天有人给他说家里的处境,想让伯父主动招认。”
女娥皱眉,这是对爹进行精神折磨。
向夫人询问周灿:“那可能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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