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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方显忍不住往柯良川后颈瞧了瞧，想看看那有没有扎着钢针。

        当然是没有的，否则就有抄袭的嫌疑了。

        柯楠继续说道：“今天我回顾父亲所说，发现笑面人的恶名只有传言，甚至传言之间矛盾重重，也没有任何实证。于是，我拜托何婶替我出外打探，果然发现，笑面人根本不是什么恶人，反而是个面恶心善的侠客，城西有许多贫民都可作证。他的恶名，不过是仇家编造出来的。”

        苟诗诗道：“换言之，澜德根本没有查证，单凭流言，就杀害了一个好人？”

        柯楠点点头：“既然武力上无法打败他，只能尝试用这一事实，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或许能让他迷途知返。”

        这就是柯楠亲自到府衙找柯良川的原因。

        苟诗诗咳嗽了一声，道：“不会，方显打得过他。”

        柯楠愣住了。

        和柯良川不一样，听到苟诗诗这么说，柯楠并没有怀疑，只是尴尬地笑笑：“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

        方显却说：“不，你所说的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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