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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暗浅浅一笑，不气不恼，“是我错了。”

        墨清颜脸上的表情愣了一瞬。

        她是不是听错了？沈暗居然跟她道歉了？

        她心中一腔恼意，就像正在打开开关的水龙头，突然之间就被人堵上了。

        “当时的情况，沈某，实在是，情不自禁。”沈暗的双眼与她对上，黑眸里面藏着复杂的情绪。

        墨清颜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她躲避沈暗的视线，慌乱之中却不小心打翻了桌面的茶盏，茶水沿着桌面缓缓流下，浸湿了她的衣裙。

        沈暗把茶盏摆正，看着湿掉的那处地方，黑眸里面的情绪，更加的深了。

        墨清颜细白的手在裙摆上使劲擦着，可怎么也擦不干净上面的那处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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