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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平时季玖跟陆南瑾吃饭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小时候因为家里骗他说是捡来的，所以气呼呼地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家出走，最后因为打不开本家那个大铁门而放弃拿出来当乐子逗陆南瑾笑。

        可今日却是安静得要命，除了用公筷给陆南瑾夹菜的时候多说了两句之外，根本没有多余的话。

        “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陆南瑾不知道从何问起，斟酌了半天，只好这么开口。

        季玖一听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好像在纠结什么事，最后看他神情好像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

        “我就想跟你讨论一下，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季玖笑起来，伸出手抓了抓头发，动作和笑容明显比平时要僵硬刻意一些。

        陆南瑾看着对方，总觉得对方今日肯定是哪里不对劲的。

        但季玖好不容易找点话跟他聊，没再少言寡语，他自然是得接上话的。

        只是这个问题对陆南瑾来说确实有些不好说，他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可能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也可以的，反正有第二性别嘛。”季玖补上一句，又是傻笑两声。

        陆南瑾看了他一眼，觉得对方今日的问题怪里怪气的，怎么突然就想问这样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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