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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墨笙眯了眯眼睛：“记得是十顿酒！”

        水若云脸僵了僵：“是十顿，我都记着呢。”

        丁墨笙看到满桌子书页，忍不住好奇：“搞什么呢？把好好的书拆得七零八落的？”

        水若云也没瞒着：“大小姐无意发现这个书有夹层，我拆来看看。”

        “哦？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请务必让我参与。”丁墨笙合起了折扇。

        “你随意，只是不要弄坏了书页，这书是我师傅的，看过夹层后，我要装订回去的。”水若云拿起了银针，轻轻地划过一张书页的边边，挑起一些，轻轻抖动，里面掉出一片薄如蝉翼的纸片。

        丁墨笙看了一会，实在无从下手：“拿针非我所长，我还是一旁看你们弄好了。”

        每张书页里，都有一张碎纸片。

        不知不觉，满桌子空的位置都是碎纸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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