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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说完，自虚就收到了两道冷冷的视线。

        他看去发现叶离和自戕都死死地盯着他，自虚有点虚。

        “怎么……”了还未说完就看到老妪又开始抹眼泪。

        叶离恨不得上去抽死他，自虚也像是明白了什么，神色慌张又带着些愧疚。

        他自己也恨不得抽自己。

        “对不起。”自虚垂着头声音中满是歉意。

        老妪擦了擦一直流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带这些鼻音说道：“没事，老妇事先也没有说。”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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