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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碍,不过是受了些凉,多谢刘侧妃惦记。”高溪如何听不出她的挖苦,但也不打算忍气吞声,“我看是侧妃盼孩子盼得太过,才会一听人家请郎中就以为是有喜,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侧妃最得王爷喜爱,生男育女也是迟早的事罢了。”
这话是在暗讽刘侧妃得宠最多,却仍无身孕,算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高溪却并不打算收敛至此。
“我瞧着曹侧妃的肚子也圆起来了,算算日子应有六个月了吧,可千万得多注意些,这是王府头一个孩子,王爷和宫里的贵妃娘娘可都看重得很呢。”
曹侧妃因怀了王府头胎,也是颇为威风了一阵子,但比起刘侧妃的嚣张,她要收敛得多,听高溪关心她,即便也听得出是借她挖苦刘侧妃,也还是道了谢。
从高溪这儿没讨到便宜,还被噎了两回,刘侧妃心里很不痛快,临了要走时,忽然回头,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听闻王妃这两日很喜欢午后去园子里听人吹陶笛,可如今既染了凉气,王妃还是好生休养的好。”
因着染病,高溪的画比预计晚了三四天完成,但好在兰陵王也一直未曾回府,她一画完就立刻派人往宫里传话,说明日要进宫拜见贵妃。
高溪来的时候不大凑巧,麟趾宫里十一公主文琳正与伏贵妃争吵,母女二人一声高过一声,高溪想装作听不到都不行。
伏贵妃身边的宫女红药领着高溪到大殿檐下时,听见十一公主带着哭腔大喊道:“反正我不要嫁给张兆伦那个老男人!”
然后高溪便见夺门而出,双目通红,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儿。
怪可怜见儿的。十一公主撞见高溪,赶忙抬起袖子擦眼泪,又给她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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