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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下去吧!”中年人一听涉及到三皇子,便也就不想让侄子继续查了。更何况是这种小事。
中年人在这间昏暗的房内来回踱步,自语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传闻三皇子难以修炼出真气,为何如今却有着八品的实力,算了,皇室的事还是不要多想了,传到上面,由他们定夺吧!”
李裕看着身后没人追来,周围寂静无人,想着回去差不多要走半个京城,便飞跃上一处屋顶上,这是一处商业街道,是他从王府出发去到醉仙居的必经之地,道路中间可以供多辆马车通行,两侧的人行道也有数步宽,行道树十步一植,并列于车道的两侧。
踏着瓦片,在房顶上穿梭的李裕瞬间忘掉了下午的伤心事,凉爽的风刮过他的脸颊,吹的发丝飘舞。若不是周围太过安静,他很想喊一嗓子。本是寂静的街道传来一辆在行进的马车声,似乎距离这里隔了条街道。李裕便想赶过去借来马车,还未临近,却听到一阵马的嘶叫声,“咴儿~儿~”,之后就没有马车行驶的声音了。
李裕赶了过去,来到一处偏高的楼顶,看着下面停着的马车,还有个殴打麻袋的人,李裕笑了,这也太巧了吧,轻轻一跃,便落到了地面。
“范闲,你不在花魁的船上呆着,为何在这里行凶伤人?”
“哟,是三皇子啊!”范闲有些惊诧的看着李裕的出场方式,随后若无其事的拍拍手道:“看着月色挺好,就出来逛逛,顺手教训了一个不长眼的路人罢了!”
李裕看着他挤眉弄眼的表情,想着司理理刚刚依偎在他的怀里,柔情蜜意的顺从着他的抚摸。剧烈的愤怒很快控制了他的思绪,一种使人生寒的冷笑充满了他的神情。
此时袋子内的人大叫道:“三皇子救我,我是郭保坤啊!”
李裕清醒过来,向着地上的麻袋问道:“你没事吧!”没想到说完这句话后,郭保坤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李裕扭头看着范闲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也在诗会上瞧见郭保坤先挑衅你,却也落得不能再作诗的地步,没想到今晚你就把他打了,也太不将律法放在眼中了吧!。”李裕看着自己这个哥哥,回忆着他的生活过往,性情确实是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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