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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头一颤。

        难道说是雀国或者西方联盟的人，已经跟江澜达成了某种协议？还是说国主厌倦了这种权力制衡，决定直接联合江澜把他们这些老家伙全部铲了？

        “抱歉让陈大人失望了，有时候，还是谨慎一些，才能活得更久。”江澜说的是督稽府自己。

        但是在陈之安听来，却是在警告他。

        “这……这样。”陈之安还是故作强硬，“江大人还请好好考虑，希望督稽府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天赋者在当世确实少见，但是以我这些时间的观察，恐怕督稽府里能够称得上战力的，不超过五个吧？”

        那你还真猜错了，不超过两个，至少现在是这样。江澜心想。

        于是他仍旧随和一笑：“陈大人猜的，也未必那么准呢。”

        果然！陈之安这次倒没有意外。

        就想他想的那样，江澜一定是把督稽府的真正力量隐藏起来了，他们看到的只有冰山一角。

        他知道自己输了，哪怕自己掌握着渭国大把的兵权，这在渭雨的守望者看来，依旧谈不上什么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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