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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的“恭顺”很得郑迟淑女士的心意,这位看起来严肃又古板的女士向静香释放了和蔼的善意,精明强势的五官都因为这个笑容而变得别扭生硬。
“随意点,坐吧。我让你过来是有事情通知你,不是批评你的。”郑迟淑说
她可真不适合做出这种温柔的表情,静香在心里想到。
她忽然觉得违背自己性格压制自己天性的理事长很可悲。她似乎能从郑迟淑的一个微笑里看透她的从前是如何在他人的干预下强制的修剪掉了她本来的枝桠,父母亲眷是如何用世俗的定义去把这个强大的女人改造的面目全非。潜移默化的、谆谆教诲的、还有似有若无的奚落和否定。
她是个被束缚在“女人”身份里的可怜的人,在拼命压制自己燃烧的野望和欲望。
郑迟淑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和她的心意。她的眼睛看过少女柔亮乌黑的头发,看过她不高但很挺翘的鼻梁,看过她得体的校服和扣到最上面的纽扣,就连皮鞋都亮的反光没有灰尘。她不会向那些轻浮的青春期少女一样穿着绣着花里胡哨花边的裤袜,郑迟淑认为只有脑袋空空的傻瓜才会每天只想着梳妆打扮。她很高兴朴静香不是那样的草包。
她太满意朴静香了,尤其是这次总排名出来以后,她看到成绩单就更加满意。
郑迟淑甚至在想,如果她有个女儿的话,长成朴静香该多好。这样软弱的假象仅仅只维持了几秒就从她的脑海里被赶了出去。她绝无可能生育,这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现在郑迟淑的手里就拿着全首尔的排名,朴静香这一次考了全市第三名。就这个成绩还是因为韩国史拖后腿,众所周知,大韩民国最好的教育在首尔,首尔排名第三基本上等于全国第三。她现在看朴静香就像在看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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