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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高兴。”盛相濡见顾以沫发呆，居然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顾以沫迅速回神，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说实话，毕竟在盛相濡面前撒谎是个极度不明智的选择，“我不能凝聚灵力，所以我得保持充足的睡眠，在你来的时候，我刚刚躺上床。”

        任谁被打扰了睡眠都会感到不悦。

        盛相濡似乎有些懊恼，“对不起。”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跟我道歉了。顾以沫这么想着。能让魔尊在一夜之间道歉两次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没事，大人您刚刚说有两件事儿忘了给我说？请说吧。”顾以沫这个时候心里的那股莫名的烦躁也都消散了，又恢复了往常那般像是颗圆润的夜明珠一般的性子。

        “嗯，第一件事，答应跟你联手之前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盛相濡道。

        “什么条件？”顾以沫挑眉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本尊可以保证不会让你为难。”盛相濡道。

        坦白来讲，答应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条件对于顾以沫来说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若是以往她肯定不会同意。

        但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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