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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副书记,我也希望能尽快把担子挑起来,我在浦和区工作了六年,无论是对浦和区的那块地还是老百姓都是有感情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陈大龙虽然走了,可是他这半年来提拔了不少亲信还留在浦和区重要的领导岗位上,这些人不想办法收拾一下,工作难度很大啊。”
邬大光知道,想要把浦和区的工作开展起来,头一条涉及到用人问题,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邬大光既然重新掌权绝不可能再用陈大龙提拔起来的前朝旧臣,这是老规矩了。
“那些虾兵蟹将想要收拾妥当不过是时间问题,马无头不行,陈大龙已经被抓了,底下那些人还能怎么嘚瑟?这事暂时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让你先开始主持浦和区的全面工作。”夏邦浩分析说。
邬大光见夏邦浩主动提及让自己主持全面工作,心里也很高兴,对夏邦浩连声说着好听的话:“夏副书记对我恩重如山,我邬大光日后必定结草衔环报答。”
“行了行了,以后跟我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好好把工作干好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领导说话的艺术一向如此,明明夏副书记竭力帮邬大光东山再起是另有所图,嘴巴上说的却比唱的还好听。
当晚,邬大光从夏浩邦家里出来后心里难以抑制激动心情,一路上,他回想起以前因为前任市委书记胡亚平走的突然,他在市里根本就来不及重新找一个新靠山,尽管在刘国安的手下他依旧是个区长,可这区长当的可真是连一些业务副区长都不如。
最近一段时间,他心情不好,老婆又埋怨他没出息,弄得夫妻生活也不河蟹。
邬大光的老婆也在机关工作,又闲又会打扮身体又好,正是四十如虎的年龄,在夫妻生活的方面要求又强,每次邬大光想和她亲热一番的念头虽然强烈,但真脱了衣服,做不了多久下面就想罢工,常常是他已经不行了,老婆还没有进入状态,因为这老婆常常给他脸色看。还时常催促他去看医生开点药吃。
邬大光心里把种种不顺利都归咎于陈大龙那狗日的害自己心情不好闹的,想当年陈大龙没来之前,所有他认识不认识的人,见了他都是一脸灿烂,自己心情好了,气顺了,虽然工作忙,但身体反而更棒了,床上也能让老婆满意。
对于男人来讲,政治上得意就是最好的椿药!人要走悖运,连家伙都不给力;走了狗屎运,连家伙都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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