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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有，又都不准确，那是只有在最绝望最疯狂的战场上，智慧生物才会出现的一种怪异眼神。

        王耀祖看得浑身发寒，忍不住微微颤抖。

        王欢却是一脚将那颗头颅踩得粉碎：“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是我的儿子，注定将来要面对尸山血海，不能扛起来怎么能成？从今天开始，老子亲自教导你，教导你如何厮杀，像野兽一般，像疯子一样。”

        王耀祖却是惊恐道：“父亲，他都已经死了，你何苦毁坏他的尸体？敌人也是需要尊重的，难道不是么？”

        “敌人需要尊重？”王欢斜眼扫了他一眼：“是啊，敌人需要尊重，但那是因为利益。”

        “利益？”王耀祖愕然。

        王欢道：“你尊重敌人，敌人便会尊重你，你不侮辱敌人的尸体，那么敌人也就不会羞辱你的尸体，所以这其实就是利益，而不是什么狗屁的道德。”

        王耀祖目瞪口呆，这和百里溪流教给他的知识完全相反。

        原本闪烁着圣洁光芒的道德，怎么到了王欢口中就变成如此自私自利的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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