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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啊,天意!
邬奇贤觉得自己脸上肯定笑容满满。他一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瓷瓶,一边对聂飞说:
“聂飞,你知道吗?你的老大辟哥死了。”
聂飞手中刀一紧,“你休要胡说!杀我可以,不要乱咒我老大!”
“看你装得倒挺像。我可没胡说。据说就是你睡自己兄弟女人,被逐出天洪帮那天。我说聂飞,你真是畜生啊。当初在柳门镇外,你几个兄弟为你出生入死,你却睡自己兄弟的女人,老天都看不过眼!”
“瞧瞧,老天把你送到我面前,让我替天行道。”
邬奇贤边说,边打开瓷瓶。又拔出剑,把瓷瓶里面的液体倒在剑上。
“现在长乐镇人人都知道,你不仅睡兄弟的女人,还杀死自己老大辟哥。”
“我没有杀辟哥!”
“你说了没用。辟哥临死前用自己的血写了一个‘耳’字,这个‘耳’字,就是一个没写完的‘聂’字。那不就是说,凶手姓聂,就是聂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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