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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昨夜，他的儿子割开了他的手腕，露出狰狞的笑容把他打晕。

        他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值班护士来起针的时候，他也没叫醒沉睡的两人，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到天亮。

        “王大爷？”

        林魁喊了一声。

        王福生听到喊声，慢慢的转过头来，对着林魁笑了笑，眼中毫无生气。

        病房的门被推开，王大龙和李木山拎着早餐走了进来。

        “醒了啊，赶紧洗洗脸，趁热吃早餐。”

        放下早餐，王大龙来到王老头身边，轻声安慰着他，同样的，也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

        “这么说……我孙女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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