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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霜，像南霜……”李固的眼神有些恍惚起来。

        “南霜？南霜是谁？”陆压问。

        “南霜……”李固的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陆压猛然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李固时，他好像说过这个名字，也想起了当时看到的幻象。

        “是么……”陆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固出神了片刻，忽又说道：“其实，她并不是，只是像而已。”

        陆压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李固的下一句话让他警惕了起来。

        “而且，我感觉有些怪异，像是在演戏一样……”李固的眼睛明亮起来。

        陆压露出了笑容，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呵呵，老鬼毕竟是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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