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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桐？”唐棠晃了晃手掌，“清醒了吗？”

        季桐看向她，眼神不甚清明，一言不发。狭小的电梯空间里，气氛陡然变得微妙。

        唐棠不自在的转过身去按楼层。两个人就站在电梯的对角，谁也不说话，像一场沉默无声的拉锯战。

        还是季桐先有了动静，他哑声说：“没醒。”

        ……？你猜我信不信。

        电梯门打开，季桐伸出手，等着唐棠扶他。唐棠嘴角抽了抽，认命的拉住他往外走。算了，谁叫上次欠他一回。

        “你站好，我要开门。”唐棠让季桐靠在墙边，打开包包翻找钥匙。

        手被忽然松开，指尖似乎还残存她手心的温度。季桐的手垂在身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贴在一起，他轻轻摩挲了两下，又蜷起握成拳。

        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般，季桐站直了身体，重新拉起唐棠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回她的掌心，声音带着一丝委屈：“那个人，我看到了。”

        唐棠僵在那里，看着两人交缠的手，好半天才问：“你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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