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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森北有点为难：“那个吧，奶奶，布丁已经做过绝育手术了。”还是您宝贝大孙子亲自抱进手术室的。

        布丁之前做手术时被剃掉的猫毛虽然已慢慢长了不少，但跟身体其他地方的猫毛比起来，还是稀疏了很多。自打带它做了手术，李暮辞就一直给布丁穿了衣服，说是毛孩子肚皮光秃秃的，怕它冻着。

        其实房间内有暖气，哪里能冻得着呦。这就跟天气一冷，你妈喊你穿秋裤一个道理，不是你冷，是你妈觉得你冷。

        后来许是看习惯了，李暮辞每次给布丁脱了衣服，就感觉毛孩子像是在裸奔一样。左打量右思量，最终还是再给毛孩子把衣服穿上。布丁估计也习惯了衣服在身，喵喵两声，很配合地伸胳膊伸腿，跟最开始不情愿的样子截然不同。

        顾森北带着布丁的这段时间，每次看到布丁在院子里玩耍而弄脏了衣服，就直接抱了毛孩子到房间内换上一套新的。他奶奶一直看到的都是穿着漂亮猫咪衣服的布丁，并未发现毛孩子早就做了手术。

        “绝……绝育了？应该要绝育的。”只是可惜了，她还想养一个布丁生的小奶猫呢。

        跟前些天一样，顾森北上午陪顾老爷子喝喝茶下下棋，还陪顾家奶奶在附近遛了会儿弯。

        跟老人家待在一处，一日三餐都吃得早。吃罢午饭，顾森北就去收拾布丁的各种东西，当时带过来的不少，加上他后来另外购置的，林林总总归置好，往后备箱一放，很是可观。

        顾森北抱了毛孩子，跟爷爷奶奶道别：“布丁，跟爷爷奶奶说再见。”布丁小肉爪开开合合，还挺像那么回事，逗得老太太直乐。

        看一眼顾老爷子，老太太又神秘兮兮地把顾森北拉进了屋里：“小北，那小姑娘今天就回来了？”

        顾森北抱着毛孩子的手一抖：“奶奶，什么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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