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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面这句并没有说出口。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钟鸣山头颅的那一刻,钟时休还是抑制不住的压抑。
于是,霍谦临找来块桌布盖在上面。
皱眉看着地上一堆烂肉,道:“哥哥,你发现了没,除了颅骨,他全身的骨头都被剔除了,像是人为。”
就连指头节都剔了个干净。
钟时休脸色沉了下来,“他是老辈天师里最厉害的,除了天道,没人能跟他打。”
霍谦临抱起胳膊,挑眉:“总不能是他自己剔的骨吧,还有,为什么要取走骨头。”
电光火石之间,再次想起噩梦乐园里的画面。
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
“其实哥哥,记得噩梦乐园吗?出来后你问我都看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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