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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凡大力吹捧黑泽灵，瞥见黑泽灵露出几分傲然的神情，这才话音一转，“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如今天下有大乱之趋势，大人的根基在黑灵山，而在大陆南没有外援。”

        黑泽灵手腕微微一震，碗中的酒水摇荡。他被牧凡说中要害。

        他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黑灵军，而关中、关东的世家大族和州牧郡守并不怎么看得起他。

        “泽灵大人在黑灵，小人在关东发展，互为犄角之势。将来若是大人有所差遣，一定率兵响应，岂不是更好？”

        “嗯，此言……也有些道理。”

        黑泽灵被牧凡说动，何况他还真不能拿牧凡如何。牧凡的部将此次立下战功，所有人有目共睹，如果黑泽灵杀他，那么黑泽灵就是杀害了圣叱朝的功臣，会被朝廷清算。

        黑泽灵一口饮尽烈酒，指着牧凡说道：“倘若将来有机会，你我一定可以联手做出一番大事业，说不定可以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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