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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不适合？”陆染很平静地问出口。

        荣桦笑了，抿一口红酒，开始回忆何享的模样：“他多干净啊，身世清白，私生活也不乱，圈子里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不光陆总喜欢，其实好多人都喜欢。”

        “荣桦，你做错了一件事。”陆染语气有点惋惜的意思，“你不应该拿他母亲的生命作为谈话条件，就凭这一点，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更别提会把你放在心里。”

        闻言，荣桦差点将手里的红酒杯捏碎，“那又如何？我要的只是结果，至少现在他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说什么？”陆染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神色莫测，气压低到让人窒息。

        荣桦似笑非笑。

        “我是卑鄙，但是陆总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他垂下眼眸，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杯口，“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陆总。”

        陆染抬眸，表情没什么变化。

        荣桦嘴边的笑容加深：“何享知道你是个杀人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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