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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到他为鱼禾父子鞍前马后多日,不仅没能从鱼禾父子手里讨到半分情谊,反而被推入到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鱼丰听出了任方的恐惧和胆寒,他知道任方又多想了,“县宰不必担心,我们父子不会走。我们父子结交庄氏,只是为了借助庄氏,摆脱句町人纠缠。”
任方惨笑一声,“我还能信?我还敢信吗?”
鱼丰盯着任方,认真的道:“我鱼丰说话,虽然谈不上一言九鼎,但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
任方沉默了一会儿,自嘲的一笑,“但愿如此……”
正堂外。
得知亡洢兴师问罪已经被任方应付过去了以后,赶过来问消息的鱼禾,听到了鱼丰和任方的对话,脚下一顿。
“哎……该死的乱世,能把人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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