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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禾一脸顺从,“阿耶教训的是……”
鱼丰起身,甩了甩袖子,摆出了一副长者的姿态,一脸傲然的离开了。
鱼禾见任舒还在哪儿低着头自我反思,就拽了拽他的袖子,“行了,我阿耶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县宰是不是个好官,跟你没太大关系。你应该在意的是,他是不是一个好阿耶……”
“可……背后议论长辈,确实不对。”
任舒小声的辩解着。
鱼禾板起脸,“长辈做错事,我们也不能说吗?长辈要将我们带到绝路上去,我们也得眼睁睁的看着?孝顺是好事,但不能愚孝。”
任舒觉得鱼禾说的在理,他眉头一皱,心里纠结了起来。
鱼禾丢下了独自纠结的任舒,抱了一坛子酒,找了一个能看到曹、张、墙三家府邸的地方独饮了起来。
任舒送酒,是一个信号。
是任方告诉鱼禾,他已经对县里大户们动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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