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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我在想什么！

        卫珝平复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危险了一点？

        陆修沉估计在想什么，一时没有注意卫珝的神色，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漫不经心：“卫珝，知道为什么——”

        他的陆总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这个问题过于智障（不是）了，没有说话，卫珝是一个非常专业的秘书，揣测了一下：“陆总的意思，是不是为什么突然对苏临惜这么好？”

        “好？”下属说了这么一句话，陆总仿佛独独留意到了一个字。

        “不是不是，也不是很好。”卫珝当时有一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不过他控制了自己的表情，非常正经：“陆总不论干什么，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陆总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知道陆修沉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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