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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他的上司随时有可能让他滚……

        一路到了沉月湖的别墅，司堇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捏一下在自己怀里不安分的少女。

        他的指骨很凉，雪一样冷冽，墨姒颜有时候在想，司堇聿这么一身禁欲出尘的清冷气息，是不是由于他的身上没有一点温度。

        云端白雪一样高不可攀，同样，深渊神明一样诡谲不测。

        墨姒颜记起了什么，下意识摸了一下，继而往上，说不出试探还是真的对她的甲方有些居心不良。

        她隐隐记得司堇聿亲她的时候，似乎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冰冷的金属一样的感觉，有一种蚀骨的寒意，说不出的危险。

        像是，他的逆鳞。

        只是，她还没有碰到，司堇聿已经凉凉说道：“不是让你乖一点？”

        “摸一下——”墨姒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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