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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笙一向很会拿捏墨姒颜。

        闻言，她果然老实了，不再说话。

        战渊一直静静看着，目光冷沉，也许天生如此，幽暗如斯，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审视。

        出于职业习惯，战渊其实暗暗观察了这位叶少爷。

        不得不说，这样表面温润没有一点瑕疵好像琉璃一样干净的世家少爷，往往让他有一种天生的警觉。

        这样的世家，这样的环境，战渊觉得理论上不会有叶长笙这样干干净净的性子，这种一尘不染不同于司堇聿，如雪一样的凉薄，而是真正地不存于世间一样，宁静，淡泊。

        “这位上官，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哥哥？”

        墨姒颜注意到了战渊的目光，半真半假地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说吧，男配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哥哥。

        “也可以这么说——”战渊看着墨姒颜的眼睛，沉哑地说道：“叶少爷有你这样的妹妹，一定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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