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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帝都的杀神贵公子，他要怎么消遣谁，自然是随心所欲。

        “你说，你很难养？”他的声线冷寂喑哑，只是此刻隐隐多了三分地狱的颤音。

        这一点，墨姒颜却是一无所觉。

        “我超难养的。”她再次强调。

        所以，司先生你就知难而退吧！

        墨姒颜心里暗暗小九九，只是看着他矜冷如斯的侧颜，却是有些心虚。

        “难养的话，不外乎一个结果。”司堇聿慢条斯理地扶了扶银质的冷光镜。

        “什么结果？”她不疑有他，下意识接道。

        “养不活。”司堇聿稍稍侧眸，死寂如渊的凤眼深处，隐有幽沉的郁色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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