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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你认为一个人的记忆是寄托在灵魂上，还是储存在肉体的某一处？】

        “灵魂……吧？”李铭不确定地反问道，看那些小说里都这么写，什么灵魂穿越，夺舍啊，什么的。

        【那么是一个人的记忆重要还是一个人的灵魂重要？】

        “……灵魂？”李铭试探性地一问。

        【没错，灵魂啊，作为一个人的本源……宿主，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有趣的情况，如果向一个人，暂名为a，灌输另一个人，暂名为b的记忆，覆盖了原来a的记忆，你说这个人，他到底是a还是b？】

        “……”李铭默然，说a吧，这个人的记忆全是b的记忆，甚至自己都认为自己是b，说b吧，都说了灵魂才是本源，那么既然是a的灵魂，那么这个人说b显然是不恰当的。

        【答案就是b】

        “可是……”李铭的脸上带上了不赞同的神色。

        【其实刚刚的问题都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他自己认为自己就是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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