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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北属于北庭的地盘,但是一直毗邻塑方,北庭都护戚常一直不敢驻军,而渭北虽然和草原接壤,但是草原铁骑想进入渭北必然要经过塑方,否则便是有去无回,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有接手,也就是说从渭北进入草原,几乎不可能绕开塑方,几十万石粮草的运转,塑方哨骑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莫白一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出来,塑方守军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徐凉生示意莫白平心静气,低声说道:“世子殿下先别动火气,不一定是塑方守军的问题,戚常也逃不了嫌疑,说不定这批粮草就是从北庭运出去的,戚常只需要装作看不见就好了。”
莫白微低下头,眼神有些晃动,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事儿虽然不是龙椅上那位亲自操动的,但想来和他也有些干系的。”
冷笑一声,徐凉生说道:“至少两百完石粮草,国库都不一定有这积蓄!”
“且再看看,到底还有多少魑魅魍魉在算计着我西凉。”
小半个月后,一驾马车在长安城门口停了下来,就停在了官道正中。
守城的兵卒刚欲上前,便退了回去。
其上下来一人,青衣纁裳,七章纹赫然在上,守城兵士虽然不知到底为几品朝服,但既然章纹如此复杂,那便是大官,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兵士能开罪的起的?至于后面的怨声载道,兵士就全当没有听见,有脾气?以民告官,你几颗脑袋够用?
而让守城士兵最为惊异的是,这位在他眼里的大官竟躬身在侧,双手搭在腿上,腰杆微屈,显然是在等待马车上的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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