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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也就是私下这么说,郡主的玩笑我也是不敢乱开的。”司马正业调笑了一句,话锋一转,问道:“你是西凉生人吗?”
指了指自己略显白嫩的脸皮,徐凉生笑道:“你看我这像西凉人吗?”
眨了下眼睛,司马正业嘀咕了一句:“你若不是西凉生人,怎么娶了这么个名字?凉生凉生,我跟你讲,在这西凉境内,叫你这名字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陡然间,徐凉生好像抓住了什么,猛地想起先前荀当说起的身世一说,现在才发现那句“出身贫寒”着实有些牵强,难不成自己还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世?如此一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好像都迎刃而解了。
为何莫白仅仅一面之缘便把自己奉为座上宾?
那红衣老者为何死乞白赖的当自己师傅?
荀当又为何指点自己?
一直以来,徐凉生都把这些归咎于自己是读书人。可细细一想,西凉缺的不是读书人,西凉缺的是能经营民生的官吏,缺的是心有韬晦的谋士,自己读了再多书,便是一朝状元也远远谈不上经天纬地之才,如何能受堂堂西凉世子如此器重?
“姓徐……”司马正业也在想着这个姓氏,想了半天也未想见哪个将军是这个姓,看着若有所思的徐凉生,也没再打搅,远远的听着城头的厮杀声,司马正业一边期待上阵杀敌,一边又期望不要轮到自己。
上阵杀敌是为了年少以来的一腔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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