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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徐凉生听到了起床的鼓声,便收起了桃花,走进了营帐。
营帐之中,众人皆在穿衣服,看到走进来的徐凉生还有些诧异,眼神里也有几分戏谑。
将长枪放在卧榻之上,先前睡在徐凉生盒子上的那人低声和徐凉生说道:“可别怪哥们没提醒你,昨天新兵训话,五千新兵就你一个没来,过会儿集合,校尉肯定得难为你,可有的受喽。”
看着这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徐凉生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徐凉生如此神情,这人露出了些许同情,低声道:“你可别不当回事,我哥哥前年从军,就有个家伙新兵训话的时候没去,可就倒霉了。新兵初训,这些校尉正愁没有立威的,生生打了四十军棍,足足五天没下来床,之后听我哥哥说,那家伙起的比谁都早!”
点了点头,徐凉生示意了然,伸手一揖:“多谢。”
那人一看,砸了咂嘴,大笑道:“哎呦,还是个讲究人,我叫许白天,就冲你这礼数,等军棍打完,我认你这个朋友。”
五千新兵全部集结,出奇的是,负责新兵训练的校尉并没有提及昨日徐凉生未到之事,只是照常派手下将五千套甲胄分发下去,令所有新兵立即换上。
掂量着手中甲胄,大约十几斤的样子,并不是很重,穿过足足四十斤的枪骑军重甲之后,徐凉生穿戴上这“轻甲”并没有不适应的感觉。
之后便是派发兵器,皆是宽两指的长三尺的直刀,刀身上刻着一寸宽的血槽。一握住刀柄,本就有些不适应的徐凉生更是有些诧异,这刀身虽然窄,但可不轻,少说也有二十斤重,比这一身盔甲都要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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