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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又为何练棍呢?”先前红衣老者借为何练枪为名问徐凉生为何习武,现在徐凉生生起了点好奇心,也想问问面前这个便宜师傅。
“为师生性跳脱,有些懒散……”
皱了皱眉头,徐凉生没太明白红衣老者的意思。
“先前不跟你解释了嘛,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听说棍棒好练,便学了棍法。”红衣老者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为自己的懒散感到不耻,徐凉生甚至隐隐感觉到了一丝骄傲。
“好了,不闲扯了,说正事。”清了清嗓子,红衣老者也是收起了笑容,一脸正色的说道:“为师随不曾修习枪法,但是万般兵器,都逃不过一个势字,我昨日观你练枪,手法还很稚嫩,应该没练多久,但是也能看出来有人教习过你,不过教你那人八成是个半吊子,没有起式没有收尾,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的。”
点了点头,徐凉生答道:“前几日在甘州北面隘口参战,说来惭愧,还是小生第一次与人打斗,手上便见了血,现在想想那尸山血海的战场都还有些作呕,这手枪法也无人教习,乃是吕大江将军和敌将拼杀之时,小生记下的,所以也不知什么起式、收尾,但也好在有了模板,练起来也不算毫无章法。”
停顿了一下,徐凉生接着说道:“吕将军说,枪势须如潮水,讲究个连绵不绝;枪法须凌厉,讲究个侵略如火,须有一往无前之气魄。”
“我呸!他吕大江还说的头头是道,又不是摇着尾巴向为师递茶水的时候了,还教上别人招式了。”红衣老者满脸不屑之色,朝着脚下就啐了一口唾沫。
“老丈若是……嗯……又何必如此动怒呢?”徐凉生若有所指的嘀咕了一句,惹得红衣老者立时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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