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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朝一日，没有人可以帮你，整片天地都杀到了没有其他声音。唯有臣服，你还敢对抗吗？”

        “敢！”莫铮毫不犹豫的说道。

        “举世茫茫，可你却很孤独，一个人的战场，一个人流血，从青年战到华发早生，再到暮年凄凉，血气干枯，直到生命之火摇曳，你还会战斗吗？”通天蚁问道。

        “你看到的这些，便是我的一生吗？”莫铮平静的问道。

        “我只是随便一问。”通天蚁说道。

        “其他人呢，为什么只剩下了我自己？”莫铮大声问道。

        “我看到了两个结局，这只是其中一个。”通天蚁说道。

        强大如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也是心情复杂，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所要面对的，会比他们那一纪元还可怕。

        “结局只能有一个，不可能有两个！”莫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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