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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文件夹往桌上一丢,拉开大班椅,坐上去,眉眼带笑,“那沈太太可能要等我一会儿了。“
“你加班?“
他正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
我心里闪过刚才接的那通电话,不禁留意沈轶南的神情。他看了手机一眼,很轻地皱了皱眉,没有立即接听,而是让手机响了好几声,这才敛着神色接,“什么事?“
他的目光抛过来,我当没看到,走到沙发落座,还是有意无意看他讲电话。
不知那边讲了什么,讲了好一会儿,沈轶南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丢了句:“你认为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挂了。”
这眉间阴郁的,肯定没遇好事。
不过在我看来,他这已经很有耐性。我记得那次乔可韵找到上门来跟他哭诉,说这说那的,他都没给她太多机会去哭,眼神有些冷,不似这会儿,他虽阴郁,眼神还是很不同的,似蒙了一层纱,遮了一片雾,轻易让人看不见眼底的情绪,似乎还隐隐有一丝缱绻。
没错,是缱绻,我没有认错。
我悄悄捏着包往门外走,这晚餐不吃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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