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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抱胸,带着些许玩味跟他说:“也许你觉得睡睡更健康的关系,可以发展下去?但我要告诉你,睡可以,我不负责。该谈的离婚,得谈;该谈的品源,同样得谈。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他一手将我拉过去,将我抵在洗手台边上,脸已经完完全全地沉下来。
“既然你也有这样的想法,何不将它践行?”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
而后,我被他抱到洗手台上,牢牢地吻住唇。
沈轶南的力气很大,我丝毫不怀疑我的唇已经肿了。
我抬头望着洗手间的暖光灯,有种灵魂抽离身体的感觉。我并不守旧,曾经给过陆怀年的,我没想着一直为他保留。
离开陆怀年的四年,我没有对哪个男人兴起一点感觉,哪怕是一丝旖旎,也没有。我一度以为,我所有的感觉哪怕身体的反应都被封印起来,而陆怀年是那唯一能解印的人。
后来,那个晚上,我终于知道,原来我只是没遇到对手,没遇到能让我暂时沦陷而无所顾忌的人。
当那个人是沈轶南,我能做的,是跟随他的一切浮浮沉沉,偶尔我也会想夺回控制权,但我并不是他的对手。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人,你以为你平常见着的时候就够受不了的,却不知还有更受不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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