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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紧了眉,两根手指从我掌心中捏走那个轻飘飘的监听器,眸光变得深不可测。
最后他用纸巾包放裤袋里,跟我说了声“走。“
好吧,他坚持要带我就医,那就去吧。
到了中心医院,沈轶南带我直接上去某一层,他的助理许泽已经等在那里。
沈轶南交代了一句:“带她做脑部检查。”
许泽是个白面书生,长得好看,态度随和,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是好听:“文总,跟我来这边,都打过招呼了,您要觉得哪里不舒服,跟大夫说或者叫我,我就在门外。“
我点点头。许泽毕竟跟了沈轶南多年,他没有叫我“太太“或者“文小姐”,而是喊“文总”,既不让人觉得尴尬,又表示了他对我的尊重。
推开门进去,我的心下意识悬了悬。沈轶南说的对,我的确很怕来医院,平常有个感冒头晕之类的,我都随便应付过去,只除了有一次,因眼睛疼我才匆匆进医院检查。
许泽说都打过招呼,所以现在给我做检查的女医生,态度好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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