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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又是因为什么,对猪一样蠢的乔可韵屡屡包容?
沈轶南这个男人,我是从来都没看懂过。
我拾级而上,身后传来沈轶南对乔可韵说的话:“别把你想的那些,随便套我头上。等会儿给文樱道歉,这件事到此为止。”
还真是包容,被乔可韵打乱了计划也无所谓。
然而乔可韵却死死抓着这事不放手,她的哭腔都出来了,“沈轶南,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要跟她做真正的夫妻,那我算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这些照片有多难受?难道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死也不给她道歉。”她低低地哭出来,听着都觉得心酸难抑。
我心想,何苦呢?再爱一个人,也得留两分给自己,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茫茫人世中,只剩自己能给自己温暖了。
二楼的卧室里,除了床上有被睡过的痕迹,和洗手间里的男士用品外,别的都跟原来的样子一致。
我照了照镜子,一圈绷带缠绕着我的脑袋,特别丑。我洗漱完换了套休闲的裤装,又拿出一顶宽檐帽戴在头上,这才下楼。
乔可韵已经不在客厅,沈轶南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身上的真丝睡袍揉得跟咸菜一样,沙发上的抱枕歪歪斜斜的,还有一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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