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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沈轶南当见证，我想都没想过。

        凌雪的短信是在五分钟之后发过来的，依然是一处修车厂，可见她想我死的执念有多深。当年她是真的认为我不在了吧，也真的认为，她和姓沈的之间已经再无障碍。

        “你想自己过去？”

        沈轶南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离我约莫一臂近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他瘦的缘故，视觉上看比原来高，但是浑身的冰冷和距离感。

        这人是不是瘦得只剩一副骨架了，连穿上大衣都这么瘦。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和你一块过去。“

        我挑眉，“你过去做什么？做见证人，看我怎么把命给她？“

        他面露痛苦，“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要舍弃我女儿？反正不是我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是吧？“

        沈轶南蹙紧了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她对你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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