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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枫已经……”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答错，看看你的脸蛋，你会沦为什么，你应该清楚！”

        李卫不想听秋枫为了勾搭李家而说的陈词滥调。

        他不想看到那个骄傲的白天鹅变成笼中的金丝雀。

        “呵……”沉默之后秋枫自嘲一笑：“若能为侠，谁愿为奴！”

        秋枫抬头看向李卫，面容虽然憔悴，但是双眼有了一点神采。李卫一笑，看来那个当着他的面撕开衣袖，崩开伤口的女孩还在。

        说实话，李卫还想吓吓她，让她知道社会的险恶。就比如现在对她说：哼，果然如此，你的效忠不过是保全家族的手段，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奉我为主。既然如此，我便杀了红山商会那几百口子人，再把你玩腻之后赏给李家下人。

        李卫内心轻叹：当狗都不会，人之所以喜欢狗，就是因为狗忠诚听话，哪有随便一试探就暴露自己野心的。就像李卫白手起家那会儿，他要是舔了那个小老板的皮鞋，而不是用啤酒瓶打爆了他的头。说不定李卫早就发家了，身上还能有这么多疤？

        不过，只要这口心气儿还在，李卫就放心了。人嘛，总是慢慢长大，没谁是一出生就懂得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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