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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的是曾经的他爱殷政爱到了骨子里，就连现在，心里哪怕无数次的告诫自己淡定，但在见到他的时候，一切的防备都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玄苏突然笑了，声音如常但眼里还是夹杂着几分谄媚，他知道这副模样会最让木榻上的那人心生反感:“尊敬的国主，您是我们最珍贵的人，没有人不认识您。”

        殷政觉得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十分熟悉，他喜欢自己出现在里面，喜欢到就连对方刻意表现出的讨好都感到兴趣大增。

        “你见过我？”

        “小人有幸见过您的画像。”

        殷政并不在意自己的相貌被外传，也并不禁止国民私下交流自己的信息，正因为他与其他国主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民间崇拜他特立独行的国民越来越多，甚至还成立了教会，专门崇拜。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玄苏。

        榻下的男孩半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双手对着他的方向祷拜，姿态放到最低，没有半点出彩，如同那些站在他身后的人。让人厌弃的保守长袍紧贴细瘦的脊背，一截白颈从严密的衣领中微微露出，温顺无害，好似他一只手就能轻轻钳住，放在手里慢慢摩挲。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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