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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叶子?”礼桃试图叫醒他,却发现阮君烨貌睡得不踏实,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都是大滴的汗水。
再大声叫恐怕会吵醒其他人,礼桃想了想,他选择握住这个抓住死紧的手,一片冰冷。
礼桃干燥而滚烫的手让阮君烨猛的清醒了过来,一句阿情几乎就要破口而出,却生生的被他咬住舌根,将真情实感全部束缚于口。
大口的喘气,阮君烨刚刚又梦到阿情血肉模糊的脸了,但是现在礼桃握着他的手,是温热的是柔软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马上把手抽回来并且假装睡死了,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要不然会被怀疑的,但现实是他想牵着礼桃的手一辈子,想为桃子暖手也想桃子为自己暖手。
(噩梦?)礼桃对他做口型,阮君烨囫囵点了点头,不敢表露太多,就怕自己说得多错的多,礼桃帮他把手放回去,随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躺了下来,盯着低矮发黄的天花板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几乎像是要冲刷干净某些东西一样用力的凶猛的冲洗着依族的每一砖每一瓦。
礼桃闭眼听雨声倒也不觉得难熬,他只要醒来就很难再次入睡了,闭上眼睛,意识晴明到了天亮,起来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多难受。
夫妻俩早就起来倒腾早餐了,特意贴心的将粥温在大锅里,将摊好的煎饼也用碗倒扣放在灶台上保温,甚至还准备了十一个鸡蛋,可以说非常的丰盛了。但他们不见人影,礼桃猜测他们应该是早起做工去了。
昨夜下了那么久的雨,空气中的湿度很大,远处是袅袅白烟,空山新雨后,礼桃深呼一口气,感觉肺都要被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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