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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却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不容张棉岔开话题，笑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下不止是周恒，连张棉都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二爷修身养性这么多年，其实不常生气，起码李特助是这样认为的。况且张棉年纪还小，在二爷眼里就跟小孩一样，既有对晚辈的包容和迁就，也有对猎物势在必得的野心和侵略性。

        温水煮青蛙，青蛙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二爷向来是个温和包容的猎人，很少强迫别人，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有些烦躁地想宣誓所有权了。

        这句问话，无异于是在逼迫小屁孩亲口承认自己的归属，成为他的所有物。

        张棉放下手，浑身利刺在二爷的注视下缓缓消融，他吐出一口浊气，寻常人所不能见到的黑气在他眼中清晰浮现。

        其实当二爷问出那句话时，身体中的黑气变得凌乱起来，显得有些杂乱，尽管如此，却并不减损它的精纯和美丽。

        他甚至可以想象在江文远的身体中，到底封印着多么磅礴的棄。

        足够让任何一个堕落者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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